秋假,上山去。这本给是件很愉快的事。可我没到家就过敏了。也不是第一次上山。和老公儿子玩的都一样,吃的也一样,怎么就中彩了呢?(等病好了再给大家写篇游记,发片片。)
话说我还在山顶一览众山小的时候,就觉得胸前的皮肤有点发痒。我还没当回事。顺着山路上北卡的小镇找午饭吃。到了餐厅脖子也痒,还没当回事。因为以前从不过敏,自认为很皮实。傍晚开车回家。肩膀,腰背后和肚子上的皮肤开始发痒,出小豆豆,抓抓,小豆豆变大豆豆,大豆豆慢慢连成一片。像风疹块。老公说是不是过敏了。想想没理由呀,咱家最容易过敏的是儿子。他可是玩痛快了,一点没事坐在后面听他的孙悟空。我倒象只猴子,左抓抓右挠挠。快到家时,连腿上的皮肤都痒,起豆豆。
回到家,儿子丢给老公。赶紧洗澡,脖子,胸口,腰和腿上的皮肤红红的。惨不忍睹。洗完澡抹了一点儿子湿疹止痒的药膏就睡了。后来才知道不可以涂药,因为含激素。半夜做梦,梦见windows的窗口不断的开,我拼命关可总关不掉。气得我抓狂。醒来发现自己使劲地挠背。摸摸额头和脸,也是一大块,一大块风疹块。拼命抹药,希望止痒。迷迷糊糊又睡回去了。
早晨醒来,转过头,迷迷糊糊对老公说全身痒要看医生。老公瞟了我一眼。叫道:“老婆你嘴巴肿起来了。”“啊,真的吗?我只是觉得最有点胀。”跑到卫生间一看,可不是,嘴肿得老高。额头脸上一块一块的。身上也是一片一片的风疹块。恐怖呀,我怎么出去见人哪。老公当即立断说在家陪我,他觉得我过敏的太厉害了不放心。当时那个感动呀,差点抱着他啃上一口。下楼吃早餐。儿子看了我的嘴半天,说妈妈你的嘴怎么想猪八戒的嘴呀?我,我,我晕。老公听了还哈哈笑。“让你笑,等我病好了再来找你算账。”“Daddy,什么是算账?”我再晕,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。“算账就是count money,妈妈想帮爸爸数钱。”有这么解释的吗?我倒。
约了医生在下午1:30。这几个小时里病情不断的加重。痒呀痒,抓呀抓。恨不得把皮抓下来。儿子看了对我说:“妈妈,你不要抓了。拍拍就好了,喏,像这样。”好家伙,把我平时教他的那几招都还回来了。到了11点左右,小腹痛,小便也有点痛。有点象尿路感染。快12点。胸口有点发紧,呼吸也有点困难。拿了儿子治哮喘的喷剂喷了喷。觉得好点。老公给医生挂了电话。诊所要1:30才重新开门,如果实在太厉害了就去急诊。想想去看急诊说不定也要等要几个小时。现在还没到喘不过气。再等等看吧。随便吃了点午饭,就去疹所了。
到了诊所,所有的人都以同情的目光看着我。我想我的容颜是够光辉的了。给我测体温的小护士不断的安慰我,说知道我很痒很难受,她很能理解。。。医生一进来就对我说,知道我上山了,现在看来是我碰到了Poisonous ivy。“什么毒草,为什么我儿子和老公都没事?”“可能是你们hiking的时候你碰到了,他们没有。现在根据你的情况,我要给你打一针。能帮助你止痒,消肿,治疗你的过敏。打针之前你需要做个x光透视,尿检和呼吸检测。我还会给你开点药治疗你的过敏。。。”接下来做胸透。接尿样的时候,诊所还发生了停电。过了十来分钟才来电。在诊所做各项检察的时候,人已经很喘了。脖子像被人勒住一样,觉得呼吸和吞咽都困难。医生给我打了一针后再让我做了肺活量的测试。肺活量的测试是要尽可能将电脑上的火苗吹灭。帮我检测的老太太告诉我到目前为止,她只有看到两位男士吹灭了火苗。老太太看我喘成那样,鼓励我: “Try your best。”各项检察中尿检没事。但还要做Uring Culture,进一步检测。呼吸检测是poor。并且告诉我呼吸要是再困难可用哮喘喷剂。
回到家已经是4点了。吃了医生开的药不一会儿就想睡了。这一觉一直睡到今天早上。中间被老公拉起来塞了点晚饭。我一直觉得老美的药是给牛高马大的老美吃的。对于中国人量是不是太足了。给我的药是Atarax。有谁知道这药的?我到现在都觉得浑身软绵绵的,头重脚轻,鼻子发紧。没力气。老公说我过敏还没完全好。反正不舒服。
开来上山上玩要小心。别被毒草碰到。大人小孩,Hiking的时候尽量远离植物,更不要轻易触摸植物。如有过敏症状立即上药店买药,可以询问药剂师。将病情控制在萌芽状态。过敏千万不要乱抹药膏,止痒药膏有的含有激素。加重过敏。可以搽保湿Cream。不要让皮肤干燥加重发痒。多喝水排毒。如过敏呼吸困难可以用治疗哮喘的喷剂帮助呼吸,如果你有的话。